廖沫沙的个人简介
廖沫沙(1907.1.16-1990.12.27),著名作家,杂文家,笔名繁星,原名廖家权,湖南长沙人。1990年12月27日逝世,享年84岁,1961年参加编辑《前线》半月刊《三家村札记》专栏。代表作有《鹿马传》《分阴集》《廖沫沙文集》(四卷)等。个人简介
廖沫沙(1907~1990)原名廖家权,湖南长沙人。1922年入长沙师范学校,曾和贺绿汀组织文学社,办文学刊物,做过报纸副刊的助理编辑。1927年到上海,在田汉主办的上海艺术大学文学系旁听,在《南国月刊》等杂志上发表了《燕子矾的鬼》等戏剧小说作品。
1930年参加中国共产党。1932年任职于上海明日书店,后又任《远东日报》编辑。1934年加入“左联”。1938年至抗战胜利前先后在湖南《抗战日报》、桂林《救亡日报》、香港《华商报》晚刊、重庆《新华日报》任编辑主任。抗战胜利后去香港恢复《华商报》,任副主编、主笔。
抗战时期写过一些历史小说,1949年结集为《鹿马传》由三联书店出版。解放后先后任中共北京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教育部部长、统战部部长、市政协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
1962年加人中国作协。《人民日报》曾为他和夏衍等人开《长短录》杂文专栏;北京市委刊物《前线》曾为他和邓拓、吴晗开《三家村札记》杂文专栏。1966年5月和邓、吴三人被错定为“三家村反党集团”,遭到残酷迫害。1979年初平反。
个人经历
湖南长沙人。上海艺术大学肄业。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3年参加左联。曾任《抗日日报》《救亡日报》《新华日报》编辑主任,香港《华商报》编辑主任、主笔,中共港澳工作委员会委员。建国后,历任中共北京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教育部部长、统战部部长,北京市第三、五、六届政协副主席。是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从1966年5、6月份起,他连续遭受批斗,1968年初到1975年他在狱中整整被关了8年,后又被送到江西一个林场劳动3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才得以平反。著有《鹿马传》《分阴集》《廖沫沙杂文集》《纸上谈兵录》及与邓拓、吴晗合著《三家村札记》等。1991年12月27日,作为“三家村”的唯一幸存者廖沫沙同志逝世了。
廖沫沙不仅是一位老革命家,而且还是著名的杂文作家。他一生与“书”打交道,廖老曾说“书是老师,是朋友。一个刻苦奋进、顽强求知的年轻人,如果与书结成血肉般的联系,就会变得聪明、博学、有道德、有修养。随着知识的积累,视野的开阔,越学越想学,各方面的知识便相互补充,不可穷尽”。
这确是廖老积一生实践的经验之谈。他从小酷爱读书,尤其喜欢文学书籍。从小学三年级起,就开始读《儒林外史》《红楼梦》等中国古典小说,并读了冰心、茅盾、郑振铎等人创作或编写的大量作品和书刊,以及许多外国作品。1927年,廖老从长沙师范毕业,辗转到上海当了一年大学旁听生,从此踏上了自学道路。这期间,他与同学合租一间破旧的房子,白天去图书馆读书,晚上在“斗室”整理笔记练习写作。
读了鲁迅先生的杂文后,廖老萌生了对杂文的兴趣,以后便开始在《自由谈》上发表杂文。由于杂文之“杂”,要求作者有广泛的知识面,他的读书从此突破了文学的界限,进入到天文、地理、社会、政治、经济、军事等各个领域,廖老自1932年起先后在《云中日报》《抗战日报》《救亡报》《新华日报》等新闻机构做编辑,工作要求于他的不仅是敏捷的才思,还要有广博的知识。抗战爆发后,报上的战况报道剧增,廖老便埋下头来学军事,从中国古代的兵书《孙子兵法》,毛泽东的《论持久战》《抗日战争的战略问题》等军事著作,到德国军事家克芬维茨的《战争论》、鲁登道夫的《全民战争》,他了解和懂得了许多军事学中的名词、术语,并很快运用这些概念和理论来分析、综合战争形势,探索战争发展规律,为自己的学习和工作开辟了新途径。
廖老曾深有感触地说:“学习要勤奋,贵以恒。任何一门知识都是无限的,人不可能在有限的生命内达到路路通。”
读书心得
廖沫沙认为,提倡多读书,无疑是一件好事。不少人以为,读书就是读文学方面的书,读语文、读历史方面的书,廖沫沙认为这种看法有片面性。他主张要有目的地读书,把读书同自己的本职工作结合起来。比如,农民科学种田,需要多读点农业技术方面的书;工厂企业要改善经营管理,厂长、经理需要多看点现代管理的A、B、C。他自己在读书方面,也是从不自学到比较自学,从学会读书到比较会读的。
廖沫沙从小酷爱文学方面的书。小学三年级,他便读了《东周列国志》、《三国演义》、《水浒传》一类小说。到了高小,除读完了《儒林外史》、《红楼梦》等一些古典小说外,还背诵了大量古体诗词,也读过谢冰心、詹大悲的小说集,以及沈雁冰、郑振铎等人编的《新的小说》、《小说月报》等刊物,接触了外国的一些优秀文学作品。1922年,即廖沫沙15岁那年,他考上了徐特立创办的湖南长沙师范学校。从此,他开始阅读创造社、文学研究会出版的书,鲁迅先生编的《语丝》以及鲁迅先生本人的文集,他都逐字逐句阅读。25岁那年,他在《自由谈》上发表了几篇杂文,于是,他同杂文结下了不解之缘。他觉得鲁迅先生的杂文写得好,富有战斗性,便处处留心研究、学习。由于杂文无所不谈,这就要求作者有广泛的知识。从此,他读书的范围突破了文学的藩篱,进入到天文、地理、社会、历史、政治、军事等领域。
1936年至1949年,廖沫沙曾经先后在《抗战日报》、《救亡日报》、《华商报》、《新华日报》等报社从事新闻编辑工作。抗日战争爆发后,报纸上刊载的战报占有主要的版面。一切政论、时评,三句话离不开抗日战争。军事问题成了一切文章的主题。为了适应时局发展的需要,他不得不担当起谈军事、写军事的任务来。
不是军人,却来写军事论文,从何谈起、怎么个写法?这虽然是迫于形势,却也使他在学习、工作和写作上开辟了一条新路:过去,读到什么写什么;后来便改成了要写什么,就去读什么、学什么。过去是先学后做,以后是一边写作,一边读书。他读的头一本军事著作是毛泽东同志1938抻6月发表在武汉《新华日报》上的《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后来,他又连贯读了毛泽东的《论持久战》和《论新阶段》,同时阅读了中外的一些军事名著:中国古代的《孙子》和《吴子》,德国军事家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鲁登道夫的《全民战争论》。读了这些书以后他不但懂得了“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军事离不开政治等原理,而且对军事学中的许多名词、术语,搞得比较清楚,且能运用这些概念分析与综合当时报纸上所反映的战争情况,探索它的发展规律,估计它的发展形势,并且预测它的发展动向、前途和结局。
这个边写边学的方法,是符合唯物主义认识论的。就靠这种方法,仅1947到1949的两年间,在香港《华商报》和《群众》半月刊上,发表的军事论文多达六十余篇,几乎每周都写一篇。去年1月,广东花城出版社将它们汇集成册,定名为《纸上谈兵录》出版了。
廖沫沙认为好的读书方法,可以加快青年人自学成才的进程。“读书破万卷,自学必成才。”这即是他学习经验的总结,也是对青年一代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