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雷尔·安切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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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雷尔·安切尔的个人简介

卡雷尔·安切尔(Karel·Ancerl,1908年4月11日―1973年7月3日),出生于波西米亚的图卡佩,是捷克著名指挥家。

早年入布拉格音乐学院学习,后师从赫尔曼·谢尔辛(Hermann Scherchen)和瓦克拉夫·塔利契(Vaclav Talich);二战的爆发中止了他在布拉克电台的任职并被送到南波西米亚林区做工;出于政治目的,他曾作为音乐指挥出现在纳粹的宣传影片中;此后被送进了臭名昭著的奥斯威辛集中营,他是家族中唯一一个幸存下来的人;战后他组建了当时的捷克广播交响乐团和捷克爱乐乐团,1969年被聘为多伦多交响乐团首席音乐总监和指挥;1973年逝世。

个人经历

卡雷尔·安切尔(Karel·Ancerl,1908年4月11日―1973年7月3日),伟大的捷克浪漫主义指挥大师与不屈的文化战士;1908年出生于捷克南波希米亚省Tu·apy的一个富有的犹太酿酒商商家庭;波西米亚人血管中流淌的浪漫情怀让小Ancerl自幼就表现出过人的音乐天赋;爱好音乐的慈爱的父亲从小就给了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支持。1926年,他进入布拉格音乐学院,正式开始了音乐生涯。首次和捷克爱乐乐团的合作是在1930年6月24日的布拉格音乐学院的毕业音乐会上,当时这位年青指挥家介绍了自己的作品,《为大型管弦乐团而写的小交响曲》。Karel Ancerl分别师从Pavel Dedecek和Jaroslav Kricka学习指挥和作曲,并在Alois Haba学习班里学习四分之一音学。在音乐学院毕业以后,他放弃了对于作曲事业的追求,并集中于自己将来的指挥事业上。

Karel Ancerl首次和捷克爱乐乐团的合作是在1930年6月24日的布拉格音乐学院的毕业音乐会上,当时这位初出茅庐的指挥家介绍了自己的作品,《为大型管弦乐团而写的小交响曲》。

Karel Ancerl分别师从Pavel Dedecek和Jaroslav Kricka学习指挥和作曲,并在Alois Haba学习班里学习四分之一音学。在音乐学院毕业以后,他放弃了对于作曲事业的追求,并集中于自己将来的指挥事业上。1933和1934年间,Karel Ancerl是Vaclav Talich的大师班的学生,在那里他获得了非常整体的训练。他从在布拉格解放剧院的首席指挥开始踏入音乐界,他也是布拉格电台的指挥和音乐总监。捷克爱乐乐团的总监的VaclavTalich很快就发现Karel Ancerl很有特殊的指挥才华,就给予他指挥捷克最好的乐团。他当时主要负责演出当代捷克作曲家的作品。

1935-1937年,他除了多次指挥捷克爱乐乐团为布拉格电台演出录音以外,有五次他与乐团出现于五场音乐会上。时年29岁的ancerl已经成为捷克指挥界一颗令人瞩目的新星。

1939年,纳粹的入侵打断了ancerl的指挥生涯,他与家人在1942年11月送往Terezín。他成为了当地弦乐乐团的常任指挥并开始在犹太人限制区举行音乐与文化活动。Ancerl的行为显然是当时的法西斯傀儡政权所不能容忍的,很快他就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关进了Theresienstadt堡监狱。在那里,他仍然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之下参与很多音乐制作。1944年10月15日,他被送进臭名昭著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尽管最后他奇迹般地得以生还,但他的第一任夫人Valy与儿子Jan都惨死于集中营的煤气室里。

捷克的解放让Ancerl受到强烈的鼓舞,他重新返回了指挥台上。开始时是在布拉格电台交响乐团,并在1947年9月1日成为其音乐总监。同时,他成功地在布拉格五月五日歌剧院制作一系列大型歌剧演出。

在1947年4月14日,他再次指挥捷克爱乐乐团。在数位首席指挥Rafael·Kubelik(离开并流亡国外),Vaclav·Neumann的昙花一现和Karel·Sejna后,经恩师Talich的提携,Karel·Ancel终于在1950年秋天成为捷克爱乐乐团的首席指挥,尽管他到1956年才被捷克文化部正式委任。

在接下来的岁月里,Ancerl全身心地扑在指挥事业上,用自己的勤奋与卓绝的天赋在短短几年中让风雨飘摇的捷克爱乐重新焕发出了蓬勃的生机。Karel Ancerl的时代不仅意味着他领导下的捷克爱乐的出色的演奏水平,更多的是实质地使其重新成为世界知名乐团。他实质地扩大了其乐团的曲目范围至包括了众多的当代伟大作品,并且出版发行了很多录音,其中不乏获得了世界享有声望的奖项;1966年,他被政府授予“人民艺术家”奖章。

前半生风雨飘摇的坎坷经历让大师比任何人都能深刻的体会到和平的来之不易――祖国捷克已经成为他精神支柱的全部。

1959年,他带领捷克爱乐首次访问了新中国。无论在北京还是上海,大师儒雅随和的人格魅力与他果断准确的指挥手势都在深深感动着在场的所有观众――对两国的友谊,他可谓功不可没。

但是,捷克民族与捷克爱乐的命运注定是充满悲伤与泪水的。1968年正值捷克政治改革的关键时期。大师当然也和广大捷克人民一样对民主的春天充满幻想.但是当8月随着苏联坦克开进布拉格,改革派被集体大清洗,捷克政府彻底沦为苏联的政治傀儡――Karel Ancerl心中美好的梦想顿时被无情的现实击得粉碎。

1969年5月28日,在最后一次与捷克爱乐的演出之后,大师悲愤地远走加拿大,从此与自己深恋的祖国生死相隔!(1973年7月3日在怀着对故乡的深深眷恋后含恨离世)

1993年,逝世已20年之久的大师遗骨终于在其夫人的护送下回到祖国,5月12号下葬布拉格――“天鹅绒革命”给捷克人民终于带来了所谓的“民主”,但它也让一个完整的国家一分为二――我想,这一类所谓的“民主”并不是大师想要的。

艺术经历

在近代捷克指挥家当中,除了拉斐尔·库贝利克恐怕没有人能与卡雷尔·安切尔相提并论了。

安切尔第一次值得注意的录音是在1950年,很多前苏联艺术家们当时都喜欢到布拉格录音,4月26日,安切尔指挥捷克广播交响乐团与著名小提琴家大卫·奥伊斯特拉赫和捷克大提琴家米洛斯·萨德洛(Milos Sadlo)合作演奏录制了勃拉姆斯的双协奏曲。沉默寡言的大卫给安切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作为捷克音乐家,与约瑟夫·苏克合作演出对安切尔来说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们可以从“Supraphon”的唱片中找到三部了不起的杰作:门德尔松、布鲁赫和德沃夏克的小提琴协奏曲。尤其是“德沃夏克小协”和后面补录的F小调浪漫曲,安切尔成功地捕捉到了乐曲中隐含的那种美妙。另一首苏克祖父的作品“G小调幻想曲”,安切尔和苏克配合默契,双方都从曲中漂浮不定的旋律内感悟到了一种本能的亲和力。但是真正令人感到吃惊的到是奥地利作曲家阿尔班·贝尔格(Alban Berg)的小提琴协奏曲,整个乐曲弥漫着安切尔特有的温暖,这种温暖与苏克朴实甜美的琴声水乳交融,有如清泉般甘醇。

德沃夏克的“自新大陆”交响曲,当然是所有捷克乐团演出曲目中必不可少的经典。但安切尔并不是简单地“随机存取”。他的演绎让这部美丽动人的作品更加深情。乡愁与渴望表现得更加真实。顺便一提,在DG的唱片目录中我们还可以发现安切尔指挥捷克爱乐合唱团录制的另一部德沃夏克作品《安魂曲》,这是部与自新大陆交响曲迥然不同的作品,德国著名歌唱家菲舍尔.迪斯考参与了这场演出,惊心动魄的演唱会融合了荣耀与悲哀,这在安切尔的演绎中是极为罕见的例外。对于另一位捷克作曲家莱奥什·亚纳切克(Leos Janacek),安切尔可以推荐的演绎是《格利高里弥撒》,到目前为止,几乎没有任何一个版本能够超越安切尔在“Supraphon”的那个录音。极端戏剧化的合唱和独唱洋溢着地地道道的捷克风味。扣人心弦的录音气度恢弘。

安切尔1964年的马勒第一交响曲也是一部非同寻常的演绎,他那种插曲式的处理听起来一点也没有凌乱和松散感,坚实紧凑之中透射出温暖的情调。所“搭录”的理查·施特劳斯的《蒂尔恶作剧》同样出色,生气勃勃的交响性叙述戏剧般高潮迭起。

20世纪60年代中期,波兰出生的英国小提琴家伊达·哈恩戴尔(Ida Haendel)曾去布拉格与安切尔合作录制过拉罗的小提琴协奏曲《西班牙交响曲》,不幸的是当时的捷克录音师们将话筒放得过于靠提琴手,使得伊达原本丰满的音色听起来不太招人喜爱,琴声粗而过于性格化。不过这种方式反而适合另一首小提琴曲的演奏,即拉威尔的《茨冈》。伊达精湛的演奏不时喷发出灼热的吉普赛之火。此外“搭录”的哈特曼提琴曲《Concerto funebre》则由匈牙利提琴家安德雷·盖尔特莱尔(Andre Gertler)演奏。这是个平衡控制极佳的录音。

波胡斯拉夫·马迪努(Bohuslav Martinu)的第三钢琴协奏曲在唱片中极难寻觅,安切尔的处理显得过于冗长,特别是在慢乐章部分。然而听起来倒是十分的迷人。需要提到的是它后面配录的《花束》(Bouquet Flowers),这是部极其难得的捷克民间诗情音乐画卷,其演奏紧扣诗韵,特别是声乐部分:独唱、童声部以及合唱有如春天般明媚动人。尽管是单声道录音,但无论从哪方面看它都是一部杰出的音乐录音文献。

安切尔录制的普罗科菲耶夫CD唱片包括了他1955年的第一钢琴协奏曲(单声道),担任钢琴演奏的是当时苏联著名钢琴家里赫特,这是张罕见的唱片,两位艺术家非凡的技艺造就了这张迄今为止难以超越的经典范本。第二钢琴协奏曲则由巴格洛娃担任钢琴演奏(立体声)。紧接着录制的《古典交响曲》以其优美、雅致和令人信服的精确感获得评论界一致认可。听听高音提琴进入小广板那一段,其精准几乎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此外,安切尔指挥录制的《罗密欧与朱丽叶》CD则是摘自他1959年灌制的LP, 转制后音效仍然不错,安切尔很好地把握住了普罗科菲耶夫极具个性的抒情感,加之捷克乐团微妙的叙述性演奏使这个版本成为别具一格的唱片。其配搭的《彼得和狼》更是妙趣横生,活泼而幽默。

安切尔的斯美塔纳作品中影响最深的当然是《我的祖国》,这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演奏。浓郁的捷克风情和戏剧色彩是它经久不衰的艺术生命力之所在。第三段“莎尔卡”的欢愉和第六段“布兰尼克”的庄严与兴奋都是无与伦比的。自然流畅的线条没有丝毫的夸张。

也许没有人会将安切尔与斯特拉文斯基联系起来,其实安切尔早在1947年就已录制过斯特拉文斯基的作品了,他的《彼得鲁斯卡》显示出令人吃惊的斑斓色彩,他在狂燥不安的《春之祭》中所激发的兴奋会让人久久难以平静。这两部作品的节奏都控制得异常漂亮,逐渐凝聚起来的张力到曲终时呈现出极其恢弘的戏剧效果。20世纪60年代中期录制的《诗篇交响曲》虽然布拉格爱乐合唱团的演唱过于煽情,安切尔奇特的指挥节拍又显得有些松弛;但紧接着捷克人演奏了一部经典演绎:《俄狄浦斯王》,这个版本被公认超过了斯特拉文斯基本人的演奏版。独唱与合唱都极为出色,凭借这些实力,这张唱片因此而获得法国唱片大奖(Grand Prix du Disque)。除此之外,那些拥有本作品早期LP唱片的藏家得注意了,LP结束时丢失的两个音符已在CD中得到了更正。

安切尔以他对音乐的理解营造出了独特的音乐效果,并将这些效果应用到他所指挥的交响乐团中;他特别擅长利用戏剧的情节插入来增强大型作品的韵律,从而让人感受到音乐中永无止境的魅力。

战争使安切尔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并给他留下了永远的伤痛,正因为如此,他音乐中的梦境正是他内心深处真实的归宿。

1969年5月28日,Karel Ancerl最后一次与捷克爱乐乐团演出。不久之后,他为了抗议苏联入侵捷克斯洛伐克而远走他乡,从此与祖国生死相隔。

“布拉格之春”事件成为了大师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多伦多交响乐团首席指挥的头衔再也没有找回音乐给他的快乐与安慰――1973年7月3日,在与绝症搏斗了8个月之后,这位不屈的音乐战士走完了65年辉煌又悲怆的音乐人生。

人物评价

对于卡雷尔·安切尔,权威的《新格罗夫辞典》是这样评论的:“当安切尔首次在伦敦露面时,他那直截了当的抒情方式和有分寸的热情立刻赢得了听众的掌声。格调温暖,没有丝毫的卖弄”。

不过平心而论,安切尔的这种指挥手法并非万能,他1962年录制的那部贝多芬第一交响曲与1953年的勃拉姆斯“一交”(单声道)却得到了两种不同的结果;前者端庄文雅而后者则显得笨拙迟缓,过分的抒情让人感到缺乏激情。尤其是第一乐章,到结束时都未能得到改观。

他的勃拉姆斯“一钢”几乎严谨到了平淡的地步――慢吞吞的引子与火热的钢琴进入犹如分水岭般泾渭分明。只是到了展开部分你才会感到真正意义上的“冲动”。但是这部钢琴协奏曲的慢乐章部分和结尾部倒是十分适合安切尔的这种绅士般的抒情表现方式。

主要作品

唱片信息

EMI 20世纪大指挥家系列唱片品评――卡雷尔·安切尔专集

演奏: 捷克爱乐乐团(肖斯塔科维奇,诺伐克,克雷吉,雅纳切克,马恰)、维也纳交响乐团(斯梅塔纳,德沃夏克舞曲)音乐厅管弦乐团(德沃夏克交响曲)

录音地点: 布拉格鲁道夫音乐厅, 1964年4月10日(肖斯塔科维奇),1957年10月2日(克雷吉),1961年5月22-24日(雅纳切克),1968年6月19日(马恰);布拉格多莫维纳录音室, 1950年12月12日(诺伐克);维也纳厅及大厅, 维也纳爱乐厅,1958年2月8-10日,1958年11月(斯梅塔纳,德沃夏克舞曲);阿姆斯特丹管弦音乐厅,1970年1月28日(德沃夏克第八)

唱片编号:EMI CLASSICS CZS5 75091 2

录音曲目

CD1:肖斯塔科维奇:节日序曲

诺伐克(NOVáK):在塔特拉山

克雷吉(Krejcí):弦乐小夜曲

雅纳切克:塔拉斯·布鲁巴

马恰(Mácha):简·雷切里克主题变奏

CD2:斯梅塔纳:伏尔塔瓦河

德沃夏克:第八交响曲、斯拉夫舞曲

马替努(Martinu):第五交响曲

详尽评述

卡雷尔·安切尔(1908-1973)对于1970年代经济拮据的学生来说是一个英雄。我们当中的许多人都是通过Supraphon公司廉价的LP唱片来探索巴托克,雅纳切克,马替努,肖斯塔科维奇和其他音乐家的。安赛尔引导着我们聆听《格拉哥里z撒》、《塔拉斯·布鲁巴》、《管弦协奏曲》、《彼特鲁什卡》和《春之祭》。后来我听到了安赛尔指挥多伦多交响乐团演奏的希利·威兰(加拿大人,出生在巴哈马)的《第二交响曲》,是那么的富丽堂皇。在本套唱片中多伦多交响乐团演奏的是马替努的《第五交响曲》。

Supraphon公司是拥有此系列作品版权的众多公司之一。与这么多的公司谈判一定艰苦异常, EMI公司这么做值得吗?CD1上安赛尔的《塔拉斯·布鲁巴》,几乎没有任何杂音。从各种独奏乐器柔和甜美的音色中可得知这是一套杰出的立体声录音。再听听铜管粗砺的咆哮声,我更喜欢安赛尔的《小交响曲》,它更加温柔一些。注意听《奥斯塔普之死》(第7首)小提琴冰清玉洁的天音和竖琴不断重复的伴奏。布里顿在开始写《彼得·格里姆斯》中的晨乐之前是不是已经知道这首曲子?安赛尔的这首曲子脱离了塔里赫那样的比彻姆般的润饰。最终的效果表明了安赛尔在探索新录音技术极致和立体声音域方面的热情。我们谈论的是1962年的事情!

安赛尔还录制了诺伐克的《斯拉夫舞曲》,但令我欣慰的是制片人斯蒂芬·赖特和约翰·帕特里克选择了超凡脱俗的《在塔特拉山》。安赛尔在选曲上大胆创新。诺伐克通常被视为是塔里赫的领地。尽管安赛尔曾师从塔里赫,就象汉德雷向博尔特学习一样,但这仍然是勇敢的一步。

这首诺伐克的作品是本套唱片中年代最早的单声道曲目。它是在狭小的多莫维纳录音室里录制的,与CD1上其它捷克爱乐乐团录于著名的鲁道夫音乐厅的曲子效果截然不同。安赛尔当时刚刚接管捷克最好的乐团,正如后面将提到的,指挥和乐手之间的关系较为紧张。但在演奏中没有显露出丝毫不谐之音。我把它同Supraphon公司60年代中期诺伐克的立体声录音归入同一级别,尽管安赛尔的弦乐更顺滑滋润。钢片琴和竖琴的音符声声入耳。可惜没有人敦促安赛尔录制诺伐克的后两首交响曲,包括《秋天交响曲》。

克雷吉的《小夜曲》是为乐队创作的。这首写于1950年的三乐章作品充满了细腻的独奏和外乐章嘲讽的动机,这使它成了米约(《房顶上的公牛》),肖斯塔科维奇(《第一钢琴协奏曲》),哈恰图良(《假面舞会》),改良后的罗西尼甚至伯恩斯坦的捷克同类。中乐章的行板是段宁静动人的间奏。安赛尔还录制过克雷吉的《第二交响曲》。

安赛尔的马替努《第五交响曲》是在1968年他迁往多伦多之后的两年录制的。前苏联对捷克斯洛伐克的入侵与杜布切克改革试验的结束坚定了他离开的决心。安赛尔的前任是小泽征尔,继任是安德鲁·戴维斯。他于当年1月与多伦多交响乐团签约。他原打算在多伦多和布拉格同时任职,但前苏联8月份的入侵使他的计划泡汤了。能拥有安赛尔的马替努第五立体声录音是件幸运的事,它具有其所有的优点――欢快热忱,节奏分秒不差。我怀疑安赛尔是否指挥过马替努所有的6首交响曲。他在Multisonic和Supraphon公司录制过除第二和第四之外的所有交响曲。

在我看来,第五交响曲是马替努对贝多芬第四和第七交响曲的辩答。这首作品带有其惯常的淡淡的新古典主义的味道,强烈的新浪漫主义的趋向。这是安赛尔在50年代录制的单声道。Supraphon的唱片仍能买到,CBC的录音听上去更清澈些,轻柔是马替努作品的一个主要特色。它没有纽曼的《第五交响曲》那般轻盈,但后者毕竟是在8年后录制的。这一录音显然是RCA金印LP罗伯特·惠特尼/路易斯维尔版有力的竞争对手,纽曼的用时是29分48秒,安赛尔用时26分55秒。纽曼版的编号是Supraphon 11 0382-2 1013,是全套马替努交响曲中的一张。  《伏尔塔瓦河》的录音每一分钟都得到了优雅的润色或加强。安赛尔的演奏速度不快,但充满耐心和诗情画意。在“乡村婚礼”的插曲中,你可以从维也纳乐队的演奏中听到斯特劳斯般的泛音。

安赛尔的德沃夏克《第八交响曲》是与音乐厅管弦乐团的实况演出录音。欢快活泼,象勃拉姆斯《第三交响曲》一样充满秋天的气息。优美的快板中温暖的微笑与歌唱烘托出一种类似于斯拉夫舞曲的情调。终曲中的木管非常优美,如2分39秒处的长笛,该曲最后在富里安舞曲旋风般的喧闹中结束。在第二张CD的结尾处,《斯拉夫舞曲》作品第46号中的最后一首又恢复了富里安舞曲那令人眩晕的节奏。这张CD长达79分钟。

帕特里克·兰伯特的注释几乎提供了一本关于安赛尔的百科全书。我在这篇评论中肆无忌惮地加以引用。兰伯特提醒我们在1973年7月客死多伦多的二十年后,安赛尔和妻子的骨灰被送回他他们的家乡。1993年“布拉格之春”国际音乐节的首日,他们被重新安葬。

尼古拉·格拉瓦诺夫(大指挥家系列第八卷收录)对被前苏联大剧院乐团解职满腹牢骚。但安赛尔在1950年被任命为捷克爱乐乐团的指挥则要感谢当时的政府部门。此前,首席指挥的任命通常要与乐团成员磋商。此次的例外使乐手们与安赛尔的敌意持续了数年之久。据报道安赛尔在1950年代具有很强的共产主义倾向。他的职责扩展到首演及录制社会主义赞歌,诸如杜比亚的《建设祖国》和卡帕的《在苏维埃的土地上》。《节日序曲》算不上是肖斯塔科维奇的代表作,但它的热闹使它成为一支非常合适,尽管可能是肤浅的开场曲――伯恩斯坦《康迪德》序曲的苏联式的对台戏。

在战争前,他沉浸于新音乐之中。德国的入侵和他与“堕落音乐”的牵连致使他被送进了特雷泽集中营,他是家族中唯一幸免于难的成员。马恰1966年对作曲家简·雷切里克一支主旋律的变奏曲提醒我们安赛尔并不反对“现代主义”。这一变奏曲并不是很艰涩刺耳,但在这套唱片中显然是最冷竣,在音调方面最有挑战性的一首。

你可能早就有了Supraphon公司的《塔拉斯·布鲁巴》,尽管这个牌子在唱片店里并不多见。马替努的作品出现在加拿大广播公司(CBC)的唱片上,这可能更少见。其余的则是收藏家们对一位热衷于音乐中充满诗意的指挥家的藏品。听众将在安赛尔细腻的风格中得到非凡的享受。

这是“20世纪伟大指挥家”系列中的第一卷。比起EMI公司其它的系列,如“20世纪伟大的录音”来讲,本系列更配得上“伟大”二字的雄心壮志。

此套唱片的外观非常完美,黑与炭灰色占据主导地位。设计实用,没有显露出设计师缺乏自信,以丧失实用性的代价来换取对创新的神经质的追求的迹象。可悲的是这一自作聪明的作法把许多古典CD带入了设计的误区,一些实际的因素如易辨性被牺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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