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冠英

时间:2023-12-27 05:34:42编辑:资料君

劳冠英的个人简介

劳冠英,名方成,字冠英,以字行,广东合浦(今广西北海)人,1908年生。1926年入黄埔军校第五期,毕业后,历任排、连、营、团长,1938年升任五十八师一七四旅少将旅长,先后参加南浔路、马回岭、万家岭、湘北诸役,后任王耀武74军58师步兵指挥官。1940年任浙江保安第一纵队司令,旋改任暂三十五师师长兼钱塘江北岸指挥官。抗战胜利后,1946年出任中国长春铁路警察局局长、交警二总局副局长。1949年重建七十四军,出任七十四军第六任军长,后去台,1977年逝。

人物生平

第七十四军军长劳冠英,七十四军于陈官庄失利后,第七十四军第五任军长邱维达于徐蚌淮海战事被俘,时任交警二总局副局长劳冠英调任74军第六任军长。劳冠英在抗战期间曾任王耀武74军的58师步兵指挥官。三十八年(一九四九年)第七十四军于浙江金兰地区重建,军辖五十一师(师长谢恺棠)、五十七师(师长冯继异)、五十八师(师长王昌奎),隶属于第九编练司令部(司令官张雪中,负责编练十二军、七十三军、七十四军、及八十五军)。四月,共军渡江,七十四军沿丽水向福建撤退,沿途遭共军截击,损失惨重。入闽后,所部并编为五十一师(师长谢恺棠),同时八十五军番号撤销,原八十五军各师编为二一六师(师长谷允┘岸ΓㄊΤと扇肫呤木ㄖ疲镁墓榈诹爬钛幽曛富印

战争经历

第六兵团之任务为保卫福州,七十四军配置于宁德、连江一带,负责福州北侧之守备任务。军之具体部署为:

一、二一六师担负宁德丹阳间防御,迟滞福鼎方面共军南下;

二、五十一师固守连江至管头以西山地,维护闽江下游交通畅通;

三、二十三师担任管头至闽安镇间之防务。

苦战

八月十三日,解放军分由宁德以北、丹阳以西,猛扑七十四军防线。宁德守军一个营,力抗共军十数小时后,因自卫队阵前叛变,防线崩溃,向南突围,辗转撤至马祖;丹阳方面,守军亦于入夜后转进至连江。共军进犯宁德、丹阳之同时,三十一军九十二师亦沿鳌江北岸,直扑连江。东湖(连江以北)守军五十一师一五二团,凭既设阵地顽强抵抗,至十四日傍晚,方奉劳军长命令,放弃东湖,以集中兵力,固守连江。

十四日夜, 解放军利用民船由海上迂回,由闽江钻隙奇袭管头,守军猝不及防,迅告失守,共军猛进穿插,守军阵地分遭割裂。劳军长见势不可为,下令撤至琅琦岛,至八月十八日止,全军撤至琅琦岛者,已不足五千人。次日,劳冠英率七十四军残部,撤往马祖列岛。

根据马祖老人的回忆,七十四军虽是败军,但仍能保持一定程度的军纪。「上岸后的军人似乎已经饿了好几天,他们到了村庄后,凡是可以吃的东西都拿去吃,甚至连猪吃的米糠都被这些军人拿去吃的精光。」;「当时他们每天早晨都在山陇的沙滩上升旗唱国歌,也在沙滩上操练,士兵的年龄一般都在三十岁左右。」;「那时好多士兵都包扎着绷带,衣服也穿的破破烂烂,但还算有纪律,很快就进入状况,开始操练。」;「七十四军的确是一支很残破的军队,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甚么武器。」;「其实七十四军并没有对老百姓骚扰,他们的军队纪律也很严明,在短暂的停留后,他们就被调到不知名的战场上作战,他们的下落如何?当时的马祖人可能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些是二○○○年时,一些老人对当时撤退到马祖的七十四军片段的回忆。

福州失陷,七十三军(军长李天霞)进驻平潭岛。汤总部为加强平潭的守备力量,命七十四军由马祖移防平潭岛。于是经过短暂两个月平静生活的七十四军,再度面对无情的战火。至平潭岛后,不足五千人之七十四军缩编为五十一师,纳入七十三军作战序列,七十四军番号撤销。就这样,抗战戡乱立下显赫战功的七十四军,结束了十二年的光荣历史。

、  七十四军番号撤销后,汤总部对劳冠英等二十余名军部人员未做任何安排。劳军长等人似乎被遗忘在这小岛上,二十多人在沙滩上等候撤退。三十八年(一九四九年)九月十一日共军开始对平潭周边小岛展开炮击,十三日小西山及小练岛易手,十四日台风来袭,国军海军无法支持作战,大练岛为共军攻陷。据牛牧春女士(劳冠英副官徐处长夫人)回忆「十四号台风来袭,我门一行人在沙滩上走了一整夜,每走两部即退一步,沙滩又有十公里之长,当时心中真是前途茫茫,似乎只有被共军俘虏一途。」,「十五日,沙滩已有许多艘舢舨停靠岸边,我门一行人乃乘小船出海,由于台风天,风浪非常大,船行不远又被风浪吹回岸边。」劳冠英等一行人再度出海,终于遇上一艘军舰(永嘉舰),方才得救。随着永嘉舰,劳冠英等人来到厦门外海,最后终于辗转来到台湾。%R7] d r%Z;j x

劳冠英历经千辛万苦来到台湾,等待他的是军法审判,东南军政长官陈诚手令「该员作战不力,着即扣押……」。劳将军为此,亲笔写过一篇报告,由报告中,可大略得知七十四军最后岁月的梗概,故摘录全文如下:

第七十四军军长劳冠英报告

事由:职于十一月二十一日到钧署军法处恭受审讯,始知被原七十四军曾被免职之骨振东等,挟嫌控告各节在卷,兹仅条呈如左

(甲) 作战不力――控于浙江江山之役一枪不打抛弃武器由

申呈原由:

(一)原七十四军徐蚌会战后,职在元月二十日奉命恢复,于四月二十九日奉国防部仅发到步枪二千三百一十枝,美式自动步枪二百一十枝,连原有步枪不足三千枝,步枪每枝配弹一百发,自动步枪一百六十发,以当时官兵人数配携,尚有徒手兵甚多,何有多余武器抛弃?.C.B%W E9J C [

(二)当浙赣线情况紧张时,于五月一日奉第九编练司令官张公雪中电话命令,先抽派有力之一部,赴仙霞岭二十八都布防掩护交通各等因,当遵即派教导总队长王奎昌(该员原任五十八师师长,于四月十五日杭州会议,三师编成两师,士兵编拨五十一师、五十七师,溢额干部编成教导总队,原奉令俟暂三、暂六两师拨到后,充实本军,并编再恢复五十八师)指挥该总队及军直属炮兵营,原五十八师拨编成之五十七师一七一团前往担任。于五月二日由兰溪渡河先行出发,六日抵江山后遭匪突击,经激战后始向仙霞岭二十八都转进,并非一枪不打,有王总队长奎昌可资证明。且江山战斗时,本军除五十一及暂六师该两师因新兵过多战力薄弱,故奉令先行出发开赴建阳附近整训,在衢州龙游间行军途中外,职自指挥五十七师两个团及军直属队,奉第七绥靖署司令官张公世希命令,仍在建德、兰溪间掩护友军转进,职并未参与江山战斗,何来作战不力?且当匪突入江山、衢州、义乌、金华时,职为掩护最后之殿军,已被包围。五月六日夜间十一时,十七兵团司令官侯公镜如在遂昌北之灵山镇,与职于兰溪湖镇通话,恐职突出困难,职当时答复,已下定决心,决取山道,十天内突出包围。因我电台不能与上峰暨国防部联络,曾请托代转报国防部及张司令官。而后经数次战斗,始脱匪突出包围,事实具在,何能说作战不力?一枪不打?

(乙)克扣军饷――控告清发八月薪饷银元折发新台币二元七角五分一元由

申呈原由: n.`0b#u8A w

职于九月十二日在平潭将部队整编,拨入七十三军建制后,曾奉钧座面准治疗疾病,曾向第六兵团李司令官请假离去就医在案。乃组织清理处办理未了手续及清发薪饷,报呈钧署有案,至清发薪饷时,原议按当时银元牌价,每银元折合新台币二元七角五分发放,后顺官兵要求,仍折合新台币三元发给。惟当时因所领之款不够,有少数余尾未清,后奉钧座核准补发事务费及薪饷余尾,乃向财务处领到九千余元,已领结清发清楚,何能谓为克扣军饷?

又五十七师及教导总队一部于浙江转进突围后,乃于六月下旬到福建厦门石码,因未经点实,自五月份起讫对该部队经费,在点验第二组点实后,迭次请求追补,均未领到分文,仅向前福州绥靖公署主任朱,两次仅借到五千元维持,余均由军截旷积余项下挪垫清发在案,何能称为克扣军饷?

(丙)控白米折发八五折发领由(_7J T4I9U

申呈原由:

白米折发八五折发领一案,乃补给机构通案规定有案,并非职军擅自规定者。

(丁)控浮报人数吃空及二十三师替点由

申呈原由: b f0d X w8A S u SH

(一)本军于本年元月间职奉命恢复番号,至九月历时八月,经数度改编并编,番号有五十一、五十七、五十八、暂三、暂六,及原八十五军军直属队、暨该军原辖三个师缩编成之二十三、二一六师,及第九编练司令部一部,福建省水上警察一部,而逐次编成者。单位既多,情形复杂,往往单位编入列归建制,而部队未到即有损失,但人数就根据各部队报表汇列呈报,少数官兵不明迭次编并之真相,妄加猜疑,互有责难,但经费均已由福州绥署点验组及东南点验委员会照点实核定人数,结领经费,何从浮报吃空?

(二)至云二十三师替点一节,殊非事实。查二十三师自编成后,即归一○六军军长指挥,在福州北部担任防务,与军在连江防地相距百余里,且东南点验委员会点验组莅该师点名时,尚未及得知,何从替点?且本军每次点验时,各单位并无拉人应点情事发生。 D*o @ [ X X%? s s ?

(三)即各部队点验时,多以同时分组并集中一处行之,且各师位置均在二日行程以上,所控互相骨替应点一节,显系有意污蔑。且部队编成后,担任广大防务,如二一六师自编为军建制,即担任宁德、三都澳、罗源等地防务,星散棋布,官兵未得见面,即该师师长亦o得初次见面一次,何从个别考察部队之素质?

(四)军为培植干部,强健战斗耳目,曾招考学兵一大队、电讯班学生一队,另组织地方谍报队(因闽语不通故雇用地方土民)、突击队,及调用传令与后方调用士兵,均明令寄补各单位,在点验时均饬令各回原寄补单位应点,至各官兵不明实情而误为骨替者有之。’i L!x k6~ }

(五)部队有无吃空,即人数是否确实问题,与各单位困难情形,当东南点验委员会主任蒋公铭三在福州召开会议时,职曾亲面报告,有书面文字呈李司令官延年,转请蒋主任转呈总裁蒋,在案可稽。

综而言之,职平时统领欠周,横遭谗端,自有应受,且因战事损失,全部证件散失。但对部队既无扣发官兵应得粮饷,又无盗卖公物,何从构成贪污?且职自入军校毕业以来,服务党国二十余年,均以积劳苦干,递任自班长以迄军长。在抗战期间任师长六个年头,且曾任钱江北岸指挥官,独当一面指挥地方党政军八县力量,凭良心血性,迄今家无增加片瓦,地无添进寸土,平日生活是否清苦阔绰,亦有友好事迹可查。至对部属,救济伤病解救厄难亦有事实可考,兹以被控污蔑,实深惶恐,用敢骨渎缕呈

恳乞 钧长明察,如职有不急公尚义而私图侵吞事实,请按法议处,甘愿坐受 谨呈

后劳冠英获判无罪,但自此投闲置散,为谋一家生计,于木栅开设杂货店维生。一九七七年(一九七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因病入荣民总医院治疗,同月三十一日病逝,年七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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