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文(书画家)

时间:2023-12-25 17:15:46编辑:资料君

康文(书画家)的个人简介

康文,1967年生于北京,河北南皮人。工于绘画,旁涉书法,自幼从诸名师游,数十年苦学不辍。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美协河北分会会员,闲居京华,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荣宝斋代理画家。

人物简介

康文,1967年生于北京,河北南皮人。工于绘画,旁涉书法。2006年被中国收藏家协会评为“全国收藏家关注的中青年书画家”。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荣宝斋代理画家。

作品参展情况

第二届书圣文化节“羲之杯”全国书法大奖赛 全国第二届行草书大展

全国第八届书法篆刻展

全国第五届楹联书法作品展

全国第二届扇面书法展

建国55周年全国青年国庆书画展

“墨相”乙酉大寒13人联展

6+1中国画名家邀请展

宋庄制造3

上上国际艺术展

《画语者》艺术家2008(首届)年展

媒体上的专题介绍

《鉴宝》、《收藏家》、《中国青年报》、《画风》、《中国书画》

《美术文摘》、《东方艺术.书法》、《东方艺术.国画》、《江苏画刊》

《美术报》、《中华书画》、《检察日报》、《美与时代》、《十方艺术》

《荣宝斋.画廊》《中国当代瓷画艺术》等刊物均有专题介绍。

相关出版物

《天瑞堂画语》、《江苏画刊提名21世纪优秀艺术家―康文》等。

相关评论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康文兄生于燕赵,而长于蓟辽,地气浸染,民风滋润,使他有一身凛然的豪侠气。三五知己小聚,两杯热酒下肚,康文兄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天南海北一通神侃,一股脑倒出来的都是剑胆琴心、古道热肠。康文兄还有一股天真的孩子气,做什么事都由着自个儿的性子来,情动于中,爱憎好恶、嬉笑怒骂遂形之于色。可谓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

――叶康宁

艺术是讲求创新的,单凭描摹确立不了自己的面目,更体现不出画家对人类的贡献。许多资质才力不济的人,徒做了艺术的牺牲品。康文积极地借鉴传统,又致力于对民间艺术的深挖掘,他赋予了传统新的生命力;这不仅是绘画技术的革命,而且是对传统审美的革命。

他意识到只有以自己的眼光来评判传统,才能证明我们是喘息着并思考着的。像康文这样锐意求新的聪颖人士,一不留神就可能成为屈指可数的艺林大将。

―― 刘玉锋

绘画艺术更高级的特征显现,应该是"理智的产物而不仅是手工的产品"(丹纳《艺术哲学》语)。康文的画是可以说明画家是理智的,这样的理智来自画家对于知识、经验和技术的追求与吸收。同时,我们也不难看出画家非理智的一面,从这个面上去看画家也看他的画,可以让我们解读画家心上的那份自由,艺术上的那份自由。他的言说智性和理性,乃至他的非智性非理性,是完全出自康文自己的性情。看得出,他的不断扩大的心灵与限制心灵扩大的矛盾的情绪,在他的言情画中得到了适当的倾述。有着他对于性情的美与丑,真与假,善与恶独自的体会与表达。让仁者见其仁,智者见其智,粗浅者见其粗浅,深厚者见其深厚。

――李文岭

康文的画,可以看作当代人为那些书作的插图。贯串着解剖人性人情的渴求,极力想张扬个性,显示与人不同的面目,和鲁迅《文化编至论》中的理想一致。有稚弱处,但不纤细薄脆。此外,其作品更多地流露出一种农耕的悠闲、平和的心性。人物鲜活而血肉化,可出可入,可吟可居,可谈可亲。形式上亦达到传统与时尚的完美结合,把桑叶化为亮丽的丝,缠在个性化的精神梭子上,编织出属于自己的云锦。

― ―柯文辉

康文的画有一种文学的叙述性。他的叙述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是在夜里、在梦中,他的画让我想到了李煜的词,想到“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对于学习古人,康文有着自己的选择,他要找到自己与古人的会心之处,比如,他对金冬心就情有独钟。很明显,康文的文学修养和书法滋养了他的绘画。这使康文的画一出场,就与其他画家有所区别,他的画如同一幅幅“隐世之章”,让人产生一种隔世的想象。

――弘石

如今是个崇尚自我的时代,但这个时代所最缺失的,恰恰正是自我,艺术上更是如此。人们过多地关注着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和认可度――自我被他物所控制,物质的自我奴役着精神的自我。于是,康文这种孩子般的“由着自己的性子”的作法以及用这种态度进行的艺事上的努力和实验,首先满足和愉悦的是自己,然后再去引发观者的同感与共鸣,可谓是真正的自我――我觉得,这是干画画这份工作的正确作法。只不过,“由着性子”和引发观者之间的转化,需要艰苦的寻找。

――陈震生

康文的画

文/ 陈震生

39岁的康文,却仍然像一个长不大的“嘎”孩子。要是与你相投,他马上露出本相和你交道,茶时幽默,酒后诙谐,话匣子一打开,相声演员似的,说学逗唱全能来,而且是样样活计都精彩,你忍着不乐出声,憋得还真难受。

周遭太多磨灭你真情的雅致的矫饰,太多让你气韵委顿的无聊的颓废。因此,我喜欢康文那直白的本真,哪怕是有些简单和粗糙,但毕竟本真。

本真内包涵有必要的定性与见识。在幽默与诙谐之外,谈起时下一些所谓的名画家时,他对那些出手就是什么翘着胡子仰面朝天的李白、杜甫或搔首弄姿的老鹰、大公鸡,既无真心在,又无笔墨形于纸上者 ,表现出了客气而又痛快的轻视。另外,有些时候,他又会用让我既颇感吃惊又略觉滑稽的严肃口气,说起自己对艺术的真美――不与人同又能为人所解――的追求,并说这样的美,只有在抒写自己真切的生活感悟和真实的心性修为的过程中才能得到。

如今是个崇尚自我的时代,但这个时代所最缺失的,恰恰正是自我,艺术上更是如此。人们过多地关注着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和认可度――自我被他物所控制,物质的自我奴役着精神的自我。于是,康文这种孩子般的“由着自己的性子”的作法以及用这种态度进行的艺事上的努力和实验,首先满足和愉悦的是自己,然后再去引发观者的同感与共鸣,可谓是真正的自我。我觉得,这是干画画这份工作的正确作法。只不过,“由着性子”和引发观者之间的转化,需要艰苦的寻找。除此外,别的什么说解,不管多么美好和崇高,假若不是蒙人的说辞,则便是不过脑子、随人言语的糊涂话。

康文对我说:不了解的人,以为我老康太懒,动笔不多,其实我不想简单地重复自己,像早市上摊鸡蛋煎饼的;人不能总是低着脑袋傻干,时常抬起头来把把方向,才不至于偏离轨迹。尽管我画得还不够好,我一直在为画出别人包括自己还没有画出来的东西而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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