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云(艺术家)

时间:2023-12-24 20:36:00编辑:资料君

刘广云(艺术家)的个人简介

刘广云,1962年生于济南,1987年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1991年移居德国,现生活工作于上海和德国美因兹。他的作品包括综合材料绘画、装置、录像、多媒体等。

个人展览

2013“回家的路”上海双年展浦东国际机场特展

2012TINAB当代艺术年展,布拉格,捷克

“转媒体艺术展”上海红坊艺术区

“ 时差”德中多媒体当代艺术展,汉诺威,德国

“遗物” TUFA艺术中心,特里尔,德国

Ignacio Gallery 画廊个展 巴塞罗那,西班牙

2011 " TimeX " 个展 , 林大艺术中心,新加坡

“面料”个展, Gallery Witzel 个展 威斯巴登,德国

2010

" TimeX " 个展 ,北京 798 林大艺术中心

Kueper Gallery 画廊个展 , 斯图加特 ,德国

“更新中国”上海喜马拉雅美术馆

“ 11071,9601公里”上海非艺术中心个展

2009“ IN BETWEEN” Walkmühle艺术馆,德国

“面孔与身体” Gallery Braunbehrens画廊,慕尼黑,德国

2008 N3画廊个展,马德里,西班牙

巴登洪波格艺术馆个展,德国

N2画廊个展 巴塞罗那,西班牙

2007 “软力量 ”上海证大现代美术馆

Arte Reina Sofia马德里国家美术馆,西班牙

"亚洲态度 "波斯兰国家美术馆,波兰

第 11届录像双年展,波恩美术馆

2006第 9届哈瓦那双年展,古巴

“之间” woo lim艺术空间,汉城,韩国

东廊艺术个展,上海

2005 "两个亚洲,两个欧洲 "国际当代艺术展,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

"东风西风 "上海海上海艺术中心,苏河美术馆

威纳诺国际艺术节,意大利

"回到未来 "波斯兰内部空间,波兰

汉诺威浮士德美术馆

"Crossing time"国际当代艺术展,达廷顿,英国

TUFA艺术中心个展,特立尔,德国

2004“边缘 “国际当代艺术展,佩斯多媒体工厂,匈牙利

美茵兹森林宫殿两人展,德国

巴斯笛安画廊两人展,荷兰

美国 FUSION ART美术馆群展,纽约

日本 MMAC综合媒体艺术节,东京.

2003 “面对自然 ”,内部空间艺术中心,波斯兰,波兰

ACPF,行为艺术节,福岛,日本

MMAC多媒体艺术交流展,东京,日本

“打破沉寂 ”,内部空间艺术中心,波斯兰,波兰

“转输 ”, Fusion Art美术馆,纽约, USA

“在路上 “,中国主题展,莱法洲议会厅,美茵兹,德国

“欢乐颂 “,国际当代艺术展,南京圣划艺术中心

2002 “形而上 2002“,上海美术馆

“被统制的自然 “,汉诺威 Faust美术馆,德国

“杜塞尔多夫艺术大展 2002”,德国

2001 “形而上 2001“,上海美术馆

“中国方案 :旋转 360°“,海上山艺术中心,上海

“杜塞尔多夫艺术大展 2001”,德国

2000 “杜塞尔多夫艺术大展 2000”,德国

MIS Art画廊, Darmstadt,德国

欧洲画廊,汉诺威,德国

艺术评论

刘广云的艺术创作和他的生活状态息息相关,他长期游走于东西方,上海与德国是其长年奔走的两个地方,文化差异、生活习惯、饮食文化等等的不同和被迫接受、甚至是自己的被动接受,都带给刘广云对不同身份体验的一种敏感的反思与反映。他关心作为一个个体社会身份和位置的某种不确定性与模糊性,所以他致力于让自己重新出发,对他而言,媒介形式只是为其想法服务的一种工具,绘画也是只他艺术创作的一部分,在他眼里,艺术语言的特殊意义就在于其独特艺术系统各逻辑体系的无法传达性,他在可以避免某种层面的“模式”与“规范”。

在刘广云的近作中,他再次选择了这些主题。他用合成树脂、时尚杂志和各种免费赠品共同组成的各种模特头像,通过对头像的商品化和物质化处理与诠释凸显身份性沦丧这一主题。在这些画作中,刘广云运用了符合广告审美品位的美女脸部图片。这些脸孔的形成远比整形手术复杂而虚幻得多。这一系列中有一幅作品,艺术家将模特照片与中国古书中面相经络图相结合。显然,头像的模糊让辨别并解读这些模特照片变得不可能,这也正是艺术家运用这些线条的用意所在。人造花原是美丽的象征,而其与作品的结合让画面中那些美丽的形象愈发显得虚幻而不真实。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然而,愈是美丽的事物往往也愈不容易持久。在刘广云的作品中,完全平面化的美人头像沦为单纯的广告符号。

刘广云的作品中还充斥着另外一个主题――死亡。经过整形手术的脸看起来仿佛被注入了合成树脂作为塑化剂(解剖学中采用塑化技术来保存标本),营造出一种似乎漂浮在水面上的诡异感觉。在这一系列的其他一些作品中,观众看到的还不止脸部轮廓。人物的身份性几乎完全丧失,只留下一具虚空的躯壳。“生命”、“性爱”、“死亡”:刘广云在这一系列中对这三大经典的艺术人文话题进行了探讨,其中折射出一种冷漠而非人性化的美学现代性,摄人心魄、发人深省。

在稍早期的作品中,刘广云曾用网络上截取的艳星头像照取代模特照。肢体的缺失让这些失去了特定语境却依然充满性感魅惑力的头像显出一种难以言语的错置感。不过,对于男性观众来说,他们依然可以在画面中嗅到一丝诱惑的气息。作品就媒体业构建的伪现实进行了探讨。这种伪现实是建立在欲望和消费所带来的喜悦的基础之上。

刘广云对于社会现实的观察可谓沉静而深邃。他的观察不带任何批判或评价,几乎可以说是超然到似乎漫不经心的地步。正是这种态度让他能够呈现出艺术上高度集中的精准表达。而与此同时,模糊与暧昧也在他的创作中贯穿始终。果断、精准,却又不失开放性与自发性,这些构成了刘广云作品的最大特色,弥漫于其全部作品创作之中,让即使相隔年代久远的作品在形式和内容上也显示出与其早期抽象墨水画作的相似之处。刘广云的近作以社会现实为关注焦点,显示出一种独到的思考维度和艺术定位。

--德国策展人 米歇尔.瑞曼

刘广云对图像的摄取带有一种很个人化的特质,画面的运动常常借用中国传统哲学里的关于动的概念,这使他的影像作品具备一种如脉搏流动般的内力,也使作品对之于观众的想象空间得以拓展。如他的另一个影像作品是用晃动的摄像机拍摄静止的物体,制作成一种画面的虚幻的动荡感。《丢脸》是艺术家将自己的头发做成辨状悬挂在天花板上,通过晃动的摄像机拍摄获得一种近似钟摆摇动的影像,在黑色的空间背景里,面孔随着钟摆声诡异的晃动,并与身体脱离,在一种失控的情形里产生持续性的变异,作为私人化身份表征的面容和神情,在观者的眼前消失。在意大利的一个展览上刘广云将这一影像充当钟摆投射在佛罗伦萨郊外的一间教堂的钟楼上,作为在另一文化背景下的教堂,是基督教信仰的象征,艺术家在不同世界不同价值观之间摇迤的状态通过钟摆在教堂钟楼上的摆动将个人对身份的追问,无以复加地强化出来。

刘广云作品的另一个特点是集中在对面孔的表现上,这一特点仍然是以传统的自然观作为依托的。中国传统上的相面术认为面孔的每一部位都代表了某种天命,是自然生命和个体机运的外在符号。而以美为目的的整容术则是对自然形象的刻意背离。今天,这种来自西方的形象制作方式通过美容技术广告正在大规模出口到有崇尚自然传统的中国,世界由此开始变得东西不分,真假难辨。这种整容术在中国的流行涉及的不仅仅是道德的命题,当这种整容手术从面孔转移到都市的时候也触及了深刻的价值信仰。经济发展所导致的传统的城市建筑和城市结构的改头换面也切合在刘广云的作品的暗喻里,丢脸之谓,也是这个层面上的。刘广云的录像新作《整容》展现的是一双带有白色医用橡胶手套的手在揉搓印有艺术家个人面孔印刷品,这很像他的一次个人手术,形象在手中被粗暴的褶揉,变相,破裂,动作也渐次变的紧张和急促,在颇具美感的影像画面里,充满了暴力的意味,从这些作品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刘广云作为一个游弋在东西文化之间的艺术家对于身份的敏感。

对整容主题的表现也出现在刘广云的一系列综合材料作品里,这些以《人造花》为题的作品是他对出现在广告,网络等媒体上的美丽形象的利用和再创造。由印刷品作为传播媒介的诸多美丽形象是对某原形时尚化,数码化,标准化的人为制造,实际上,模特儿在某种意义上已不再具备肖像权。面孔在这里仅是动机任意行为的底衬,卸妆后便无从对证。这种形象在产品广告,杂志封面网络媒介上被日渐放大并铺张于市面上的每个角落,她们就象一朵朵人造花,美丽但与真实无关。长期以来对美学观的人为灌输模糊了自然与做作的界限,人们也开始变的习以为常,熟视无睹。比如,玫瑰花,它原本是自然的五瓣花形,具有简约优雅的自然形象,却被人为繁殖成今天的花魔。审美品味的标准化制作,无疑是对私人化的有意忽略,这种人为的操作将自然属性改造成了欲望的标本,将对美的审视降低为商业的廉价利用。刘广云在取之不尽的各种媒介上载取大量美女的图片,进行重新的面部组合,通过数码技术组成新的原本并不存在的美丽形象,用手揉制成具有三维空间的立体造型,然后封制在树脂里,获得一种颇具欺骗性的视觉效果,一方面立体特性使这些面孔和真实如此的接近,就像浸泡在药水里的标本,另一方面被制作的形象的去自然化又显得与真实那样的遥远,生命的气息这在这些具有触觉感的形象上失散……究竟什么是美?她是事物和生命的原本面目还是她仅仅发生在观者的眼里。在现代主义对艺术中视觉美感进行了持续的抨击之后,今天的艺术是否又开始在美感里面寻找补充?这是艺术的赦免吗?针对艺术的唯美化趋势美国哲学家 Arthur C. Danto提出了这样的疑问。刘广云的美丽形象的标本化处理让观众面对作品时还是心存余悸,人造花的背后是否就是恶之花?这些取材于广告明星网络模特的美丽形象就像丢失身份的可任意替换的物件,在那些流行偶像的身上远远地疏离了。

--德国批评家 尤那斯

刘广云以往的作品不管以什么样的形式呈现,都有着极为强烈的观念性特征,足以让人清晰地看到他在一种国际化语境下对于广义的文化、社会的敏锐观察与判断。尽管有时候他也会偶尔使用自己在德国的家庭生活素材去折射文化差异性所造成的诸多影响以及某些明显的不兼容性催生的日常反差,但总的来说,多数情况下我们很难在他的各种作品中清楚地发现他个人的情感线索。这固然有助于形成那种更为客观的艺术视界,也有助于以更为开放的方式呈现他对于世界变化的诸多理解和看法,但也将作为独立主体的“我”置于处境的现场之外……这批名为《时差》的综合材料作品,这种贯穿的努力才找到一个实在的落点,达到了在很深的层面上触动人心的效果。从手法、结构和基本观念上,它们与以往的同类型作品似乎并无大的区别,但它们的直观效果所产生的深层而微妙的触动,又让你不得不重新去审视它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这一回,刘广云不再是个通过提炼他者现象折射个人判断的聪明旁观者,而是一个将自己完全置身其中的重新关照时间与记忆的人。在沉湎于偶然性的水墨渲染的氛围中,无论是抽象成百转千折的线的道路,还是那些如同梦境里的化石凝止于低空中的纸飞机,终于都成了他个人隐性形象的有形牵挂,他终于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去解释什么时差、文化差异、人在异国他乡之类的词儿了,作品里流露出的某种令人意外的忧郁的气息,就像一个喜欢雄辩的人因忽然领悟了某种道理而陷入了沉默。

在这个系列作品里,观念不再像以往那样强势地占据着主导地位并提供那种批判性的诠释语境了,他想先回到自我,再重新出发,在这里水墨也不再是仅仅体现为他创作的工具性手段,而一种精神、情感和记忆意义上的弥漫洇染。或许,在创作这些作品时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童年、少年时的一些影子,还有青年、壮年以及现在的一些记忆,它们重叠洇晕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令人无语的停顿……他已经剔除了很多东西,只留下极少的近乎抽象的物证,就好像他完全洞察了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悄然石化的过程,而那些有幸留在记忆里的事物终归会变成化石,他重新发现了它们,就像重新发现了自己,就像深刻地感觉到几十年如何抽象为一个刹那,在这样的过程中,人是多么的微不足道,而人的内心世界里的那些微妙的颤动又是多么的弥足珍贵。这一次,他决定顺从自己的内心。      《时差》作品所呈现的,是一个将他的经历、处境、遭遇、记忆和他对时间、空间,尤其是对个人情感世界的理解融合为最朴素状态的场域。在这里,刘广云的世界仿佛在裂变之后又重新获得了一个混沌的起点。他在其中消解了时间与空间的差异,将自己生命的时间还原为一个完整的存在,让所有的过去的时间重现在同一的视觉、感觉、想象的空间里,一条出走或回归的路线贯穿始终。艺术家面对自己的画面,就像坐在谈判桌前面对自我的斡旋者,唯一的希望就是让存在于内心的诸多矛盾与纠纷在这里搁置。

--批评家赵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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