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文丛的个人简介
《剑桥文丛》的作者大多都是本世纪世界级的科学家,大多曾在剑桥任教,是英国皇家学会的会员。像《穿越时空》的作者詹姆斯?金斯,最早提出物质不断创生理论,在天文理论方面也有不少创新,但闻名于世的还是由于他的天文科普著作。《残缺的记忆》的作者奥托?弗里希,他参与了现代物理学的一些重大事件,参加了研制第一个原子弹的工作,“感情原子核的裂变”这个词还是他发明的。他以这本精彩而幽默的个性回忆录,为本世纪许多最重大科学发现背后的人物和事件增加了迷人的色彩。《预测未来》的作者斯蒂芬?霍金1974年当选为皇家学会最年轻的会员,1979年,任剑大卢卡斯讲座教授,这是牛顿曾经担任的职位。他有关大爆炸、黑洞的发现有助于把相对论和量子力学联系起来。他写的《时间简史》畅销全世界。基本内容
《剑桥文丛》的作者大多都是本世纪世界级的科学家,大多曾在剑桥任教,是英国皇家学会的会员。
――序《剑桥文丛》
萧乾
40年代,除去短期去度假,我同剑桥先后有过两段因缘。1939至1940年,我是作为伦敦大学东方学院的讲师被疏散到剑桥去的,身份也可以说是个“难民”。那一年,我只是剑大英文系的旁听生,因为战乱的机缘,我得以寄身在这一所牛顿曾执教30年、有着深厚的科学传统和学术氛围的大学。
剑桥有个好传统,有如民国初年的北大,对来旁听的学生总是敞开大门,对那时由伦敦疏散来的兄弟大学成员更是竭诚欢迎。
1942年夏天,我辞去了东方学院的教职,成为剑大英文系的研究生,住进了这所15世纪兴建的皇家学院。书房门楣上,已事先漆上了我的名字。书房里,家具一应俱全,宽敞舒适;壁炉两边是书架,沿着三面墙是可以坐上十来位客人的沙发和软椅。最使人兴奋的是,窗户外面隔着草坪,正与英国古建筑中赫赫有名的皇家学院教堂遥遥相对。整整两年,我都望着大草坪上被晨曦拖长了的教堂身影,黄昏时分聆听在大风琴伴奏下唱诗班那清脆嘹亮的歌声。
1944年,我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向剑桥、向皇家学院告别。当时,我已动手写论文了,还差一年就可考取学位。然而,盟军已在诺曼底登陆,新闻记者的本能驱使我舍弃剑桥那恬静幽雅的书院生活,奔赴现实的前哨。于是,我就脱掉僧侣式的黑袍,走进了报社林立的伦敦舰队街,从一个埋首书斋的读书人,成为戎装上阵的战地记者。剑桥有一种魅力,使曾经在那里生活过的人们一有机会就想回去看看它。我认识一个学习古希腊罗马文学的青年,开战后应征入伍,不久就成为熟练的轰炸机驾驶员。他一直保留着在剑桥的住房。每周两度去执行任务,不值勤的日子,就仍回到剑桥来。他屡次对我说,去轰炸德国鲁尔的工业设施,他不心疼。他最怕的是被派去轰炸意大利。他说,两次欧战都是欧洲人的自杀。他含着一腔热泪对我说:人类的希望在东方,但愿你们将来搞机械化的时候,千万别把固有的文明都丢掉。可惜下一次执行任务后他再也没回来。
剑桥叫我难忘,主要在于她对真理、对科学精神,对天文、生物、物理、原子的那种刻苦追求精神。卡文迪许试验室的灯光时常通宵达旦地亮着,剑桥天文台的望远镜和医学研究所的显微镜,经常勾起我对未知世界的神秘联想。
一次,在哲学家罗素的小型茶会上,我遇到一位怪人――正在十分认真地研究鬼学的心理系教授。席间他大谈人鬼之间传递信息的可能性。当时我纳闷他怎么没被大学评议会除名,也没遭到同僚们的孤立、歧视或鄙夷。后来另一位剑桥朋友听我提起此事,说他本人并不信鬼,偌大个剑桥,除了此公,谁也不信鬼。也不是没人背后非议他,然而让这位鬼学家安然无恙地存在着,既无伤大雅,又足以保持住剑桥在学术方面自由探讨的空气。大家都想在真理方面有所突破,而不是墨守成规。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和达尔文的进化论就正是在这种气氛中探索出来的。
剑桥不仅为世界培养了许多一流的经营管理人才和杰出的科学家。
这种由世界级科学大家亲自撰写的科普读物,是目前国内科普读物中最缺乏的。本套作品我看不仅适合青少年,同时也适合成人阅读。出版者的直接意图并不在教给人们多少知识,而在于培养一种科学思考生命、思考世界的方法和科学精神。对那些勤于思考的人来说,思考本身即是科学的荣耀。物质和头脑两方面的完善,对一个现代化人更为重要,那更有助于他清楚地了解和思考自身在空间中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