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芹

时间:2023-12-06 21:32:14编辑:资料君

李仁芹的个人简介

李仁芹是大竹县庙坝场镇人,从小酷爱文学的她在中学时期便开始创作,梦想有朝一日能成为一名真正的诗人、作家。

人物简介

李仁芹是大竹县庙坝场镇人,从小酷爱文学的她在中学时期便开始创作,梦想有朝一日能成为一名真正的诗人、作家。

然而,沉溺于文学的她,过早地结束了求学之路。高考落榜后,家境贫寒的李仁芹背井离乡成了南下打工族的中的一员。与其他打工妹不同的是,18岁的她是执拗地揣着一颗五彩斑斓的文学梦来到广东的。尽管从流水线上的一名普通工人最终做到了公司的白领主管,但她从没放弃过文学,从扒在打工棚里昏暗的硬板床到伏身宽大锃亮的办公桌,从用生活费节余买来的稿纸爬格子到用公司的电脑敲键盘,李仁芹一日不息地坚持着创作。十余年来,诗歌、散文、小说写出了一大摞。当然,文学也没有背弃她。从1996年在《儿童文学》上发表诗歌处女作《窗》后,李仁芹的诗文便陆续展露在广东的《女报》、《作品》、《沙头角文艺》、《扬帆》、《南叶》、《嘉应文学》等报刊上。李仁芹成了广东东莞市小有名气的打工女诗人。

十余年的打工生涯也让李仁芹挣下了不少的钱,但绝大部分都被她投进文学这汪无底的深潭里:购买文学书籍、参加各种文学笔会,与朋友一起自费印刷打工诗报等等。却不知,这为她以后的生存带了沉重的负担。正当缪斯女神俯身垂青于她的时候,恶毒的病魔也狰狞着面孔偷身而来,给她猝不及防的一击。

2004年初,李仁芹突感身体不适,不几日便行走困难。医院诊断为“多发性硬化,脱骨髓鞘性脊髓炎”――一种世所罕见的病症。致人瘫痪,终身难以康复。李仁芹非但不能上班了,连饮食起居也要专人护理了。随即,李仁芹便如激战后的重伤病员被送回了老家。回来后,在家人的陪伴下,李仁芹又先后辗转大竹、重庆、成都等各大医院,企图窥见一丝“生”的希望。遗憾的是,各地医疗专家都不约而同地给了她同样的判决:康复不可能,唯不间断地药物能减轻点肉体的痛苦。果然,不久以后,李仁芹便彻底地瘫痪了。药物成她一日不可或缺之物。截止目前,医疗费花去了近二十万元,十五万多元的债务也附在了她和家人的身上。如今的李仁芹才知早年用钱的“大手大脚”是多么地不计后果不留后路。为了偿还债务,为了一家三口的生活,本该在家护理她的丈夫张绪安不得不外出打工挣钱,家里只得花钱请保姆照顾她和7岁的女儿。

病魔虽然摧毁了李仁芹的身体,她虽然为此曾几度绝望地想过自绝人世,但心头那个固执的文学梦唤醒了她。为了文学,还有那乖巧的小女儿,李仁芹最终挺了过来。如今,李仁芹的打工生涯已然结束,但她的文学创作却没有止息。不能行动,她只好整天躺在病床上写作。白天也得开灯的昏暗屋子仿佛让她回到以前的打工棚,没有电脑,她便像最初创作时样一个一个字地爬格子。这都没啥,没有网络,没有书报,没有轮椅,与外界的隔绝才是她最甚的苦闷和无奈。

让李仁芹庆幸的是,大竹县文化界人士知悉了她的消息后,纷纷为她的病况所同情,为她为文学的那份痴迷和与疾病的顽强抗争而感动,决定伸出援助之手扶她一把。2007年8月23日,大竹县作家协会主席杨平章、知名作家巴山、大竹县文化馆副馆长甘在林、大竹县民俗摄影协会副会长肖潇等代表大竹县作家协会、大竹县文化馆和大竹县民俗摄影协会来到李仁芹的病床前,在称赞她鼓励她的同时,并为她的创作给予悉心的指导,为她提供文学方面的信息,最后还各自拿出钱捐献给她。临走前,还承诺,一定为她向社会呼吁。

更让李仁芹没想到的是,9月30日下午,在国庆前夕,诗人龙克,西南商报《魅力川东》主编李星江、市委外宣办《达州网》站长蔡建明在大竹县委宣传部和大竹文化局等部门同志的陪同下专程看望了她,并送来了诚挚的问候和慰问金,一句句暖心话,一声声祝福语,让她感动不已。这一行在李仁芹家待了5个小时,来时还晴空万里,走时已华灯初上。

然而仅靠大竹县文化届和其他小范围的有心人的帮助,实在是杯水车薪。愿更多的人们献出你的爱!即便经济上无力支助,一句鼓励的话语、一点文学上的讯息都不胜宝贵。

诗歌作品选

1、远

它是一种心情

是石头的重量

是往高处生长的树

远方越来越远

在梦里也看不见

越往前走

黑暗越没边际

我几乎听到哭声

那哭声与我保持一定距离

有与我保持一定距离

有与我同样跋涉的脚步

我感到高兴

但我怀疑那哭声是自己的

我看不到任何身影

失自己,远方是真实的泪水

2、在病中

枯萎循环,停留脸上

我捕捉信息,生命的

话语,谁在传达

不能悲伤

即使死神的暗影徘徊

践踏意志,道路的形状

剪断脐带吧

与一个世界隔绝

即使站在坟墓的入口

是人类传染给你病

是病使你失去自由

那病魔的爪牙光洁如电

但人类就是那副面孔

在病中我是唯一干净的人

在病中我医治世界

3、虚 构

现在进入虚构,与所有的虚构不同

这是我的,真实的,和勇气

我先虚构一个未来的我,他衰老

身边没有亲人,但声音很好

就像电话中父亲的那种

那声音在我耳边直跳

父亲说大舅的小儿子考上大学了

还有侄女也到省城读书

我姐姐能走路做饭了

……(这声音好棒)

我还要虚构一首诗,它是一场风暴

让未来怀念,所有的人怀念

像我怀念着父亲

虚构怀念真实和衰老

4、放 弃

这是一个思考中的问题

我能用平静的语气叙述它

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

这证明我已不是孩子还是更像孩子?

当然我绝不可能成为第二个梭罗

但我真的打算回到乡下去

我想去守护我父母的风烛残年

去耕作他们宽阔额头上的沟壑

将他们眼角的忧郁搬到阳光中去

还有那些书上的指印,夹在书页的

少年目光,都应拿出来晒晒

我不能肯定一个女人的身子是否会同样受潮

重要的是在这里我已开始厌恶

我不能从一只鸟的图案中去猜测季节和颜色

我会在某个夜晚突然消失吗?

从这个城市或者就从这世界

5、风 向

风的方向只有风知道

风从开始的地方出发

抵达我们时又重新开始

它转一个圈,一直没停止奔跑

有时我感觉风静止了

它从南边来又从北边来

它交融在我体内。它们打架了

把我的肚皮当作海次平面

它们往上攀登

一人抓我一把头发向对方掷去

我觉得风是个玩皮的老头

在夜晚我睡觉了

风打开窗子又打开我的梦

不由分说拉起我向外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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