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心永的个人简介
廖心永,四川内江人,人物画家。 多次参加全国美展并曾获奖。在成都,兰州,南京,胥口等地举办画展,电视台等新闻媒体作专题报道。国家和省级报刊多次作专版介绍。参加了在英国,马来西亚,加拿大,新加坡及台湾,香港等地的邀请展和专题展。作品被海内外专门机构和藏家广泛收藏。出版有个人画展三种。近年来开始进入上海(信仁) 拍卖公司征集拍卖。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内江市美协副主席,四川中国画研究院画师。
莲梦赏析
不久之前的一个夏日午后,我在成都浣花溪边仔细的阅读了廖心永的后古典主义代表作“莲梦”。当时有一种无比痛楚的东方阳光透过古旧的雕化窗棂,在黯然的带着时光流动痕迹的宣纸上开成了一朵朵行将凋谢的花。我注视着画面上的风景,慵懒的小家碧玉,羞怯的侍女,光阴的闺阁以及一池随风自舞的莲,此外,是许多被色彩与形式反复铺陈的细节:中式盘花襻钮,对襟的女红,洒金团扇,笔砚,青花瓷瓶和漆木椅几。所有的描述正在昭示着画面最深处的某种前所未有的华丽气质,在传统与现代的甬道里,点燃了无法言喻的人文激情。这是一个将人文情绪再度投入传统的坚硬梦境,画家在宁静与优雅的空间徘徊,凭吊着旧日的价值经验;而另一方面,那些如同瓷器般细腻与明亮的笔触,盛大与恢弘的气象却说出了画家对于重构绘画语言体系的无尽猜想。
在这里我不必去验证重构的欲望碾碎柔软的原则将要付出的代价,我的全部希望在于:哪一种画语结构在绘画经验境域内最彻底的表述了新时代人文精神的本质?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后古典主义画语的在场,在某种意义上承受了这一使命。对此我并不感到奇怪。在绘画语言体系的顶端,一种被更替的崭新技法洞穿着传统经验的价值迷雾,试图揭露被水与墨所隐匿的精神线索。技法的更替,促成了绘画语言的苏生,再度赐与它人文的神圣地位,并把画家本身接引到光明的画语本质。其实,这两种操作是内在合一的:技法和思想,画语和人文,使画家从敏感的心灵出发,最终获得无限悠远的意境。在它们当中,人文是衡量技法所能到达的空间深度的最终标尺。人文是起点,也是终点,在每个时期,它都准确的描述了画家重构绘画语言体系的全部历程。
介绍
请跟随我的叙述再次回到后古典主义的范本上来。我注意到画面的隐喻式布局:前景的小写意极度交融在背景的大写意当中,细腻的文字与浮华的印章纵横交织,丝丝入扣,依稀呈现出一种峭利如割的美艳和遥不可及的忧伤。我与画面之上的所有安静的对视,如同置身在光阴交错的时间迷宫,在扑面而来的华丽气息中,渐次的体会到寂静与庄重的含义。时间正在结束某些东西,而被时间结束的却同时也在被时间赋予腐朽和重生的机会。其实,一切都恍然如梦,就在我误入莲花深处的一次心动之间。有意思的是,花团锦簇的时候往往令人心如止水,如同莲花盛开的瞬间,总是带有恒久的无限安详。
《莲梦》让我触及到了后古典主义的实存轮廓,同时也触及了它的未来走向。越过一切浪漫主义,古典主义,写实主义的屏障,超越画语的自身命运,沐浴着以“人文”命名的新的精神光辉。
后古典主义
是一种后现代文化背景下的传统审美基础,已经开始被某种精致的绘画语言所确立:首先,它要具有诗意的永恒命题,比如那些澄亮而古典的风物,以求对传统进行艺术的人文关照;其次,它的技法必须高度成熟,色彩超越水墨的理解,布局多元而唯美,并从这三方面去建构无比新颖的审美格局。川籍人物画家廖心永在其九十年代中后期的作品里已经洞悉了这一个人化创作的原理,同时,也站在后古典主义的审美立场上进行着画语突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廖心永的绘画语言抵达了我所企盼的后古典主义的文本类型:保持清醒的文化含量,关照与反叛的艺术道德勇气以及对绘画语言的高度敏感。他在绘画语言风格中所显示的那些令人鼓舞的迹象,使得一个画语匮乏的时代呈现出了蜕变的契机。